“我被妈说了一通了,你就别说了。”
于媛转过身来瞪他,“我不说,我不说你心里不还是那么模模糊糊的?拎不清说的就是你这种人。你一直对姜容那么好做什么?我真是想不通,怎么还带替她打抱不平的呢。你们是两个辈分的人,你是她们的长辈!一碗水端不平,后果你自己担。”
“我这不是觉得容容受了委屈吗?”
“哟,那慈慈就没受委屈了是吧?慈慈可是从小就开始受委屈,过过一天好日子吗?拜托你搞清楚跟你有血缘关系的是谁,也拜托你客观的看待一下这件事!”
徐涵澈彻底噎住了,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说不出来话。
他的确一心都在想姜容受了多少委屈,被姜慈怎么样怎么样,却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姜慈的处境。
每个人的心都是偏的,他的确不能否认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
他叹了口气,“我今天似乎真的很幼稚?”
于媛翻了个白眼,“何止是幼稚呢?我都不想搭理你,谁能想到一个大公司的经理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徐涵澈摸摸鼻子,有些尴尬。
深夜于媛睡着后,徐涵澈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眠,脑子里塞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姜慈筹备的校庆节目差不多了,一班的主要就是张惠丹和张智权的影子戏和杜雨焕的琵琶演奏。这次赵琦萌想来又想去,还是没有报名参加,她在想到毕业晚会的时候自己再拉着姜慈一起报名。
她挑选的节目要么很新奇,要么就是高手,比如陈言陌的钢琴,听说拿过国家级的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