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书林说:“怕你被母狐狸挠死。”
“什么意思?我有那么傻吗!”
“有。”
苏铘深吸一口气,挥手长叹道:“你走吧,一个时辰内我不想再见到你。”
谢书林又哪有那么听话,拿起一双筷子便开始吃面,苏铘惊愣了片刻,道:“都说不想见到你了,还吃我的面!”
“你的?”
“可不就是我点的!”
“钱是我出的。”
这真是一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总是一种无法改变的残忍事实。
“靠!你最近胆肥了是吗!你不走是吧!你行啊!你不走行啊……大不了我走吧。”说罢,苏铘郁闷的起身,要了一间客房,神色萎靡的离开了谢书林的视线。
推门进屋,苏铘坐在床沿上叹着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竟是完全不想为自己运功疗伤。
他低头看着胸口的伤,流出的血早已凝固,一时也看不见伤口有多深,好歹在魔界长大,什么样的伤没见过,这点儿痛还是能忍。可为什么会对这伤那么介怀?就好像……那狐狸的一抓将他的心一并挖走了似得,整个心空空的,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也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