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紧紧相拥,季景山低低地在席悦耳畔说:“老婆,辛苦了。”
席悦撒娇地呜呜了两声,“你没有怪我刚才乱说话吗?”
“乱说什么了?”季景山抬起头,笑着吻了吻席悦的额,“怀孕这十个月受罪,差点一命呜呼都是真的。”
他说着又摸了摸席悦的发,一脸宠溺又心疼地看着她:“你真的受苦了。”
席悦刚才还以为季景山会怪她说脏话,这会儿被他弄得忍不住鼻子一酸,嘤嘤嘤地想哭。
季景山温柔又宠溺地安慰席悦:“不哭,乖,都是老公不好,让你受罪了。”
后来再折腾了一会儿,席悦又犯困躺下来睡觉。
季景山坐在病床前看着席悦没有血色的脸颊,心疼地又俯身吻了吻她。
睡梦中席悦似乎还梦到自己正在生孩子,痛苦地低低叫着,季景山连忙安抚她。她这样子,也让季景山更加心疼了。
席悦和季景山的孩子最后取名为季彰,这名字还有一番小典故。
季景山的爷爷和奶奶都是教书的,很早以前就想着给季景山的孩子取名字。不要问为什么要很早取,是以为他们两人都觉得自己大概活不到季景山生孩子的时候。
当时季景山已经年满十八周岁,也已经去了美国留学。爷爷奶奶一年到头见不到季景山几次面,也不肯离开这个自己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所以在一次过年的时候心血来潮要给季景山未来的孩子取名。
若生下来的是男孩子,取名为季彰,若是女孩子,取名为季冉。
当时季景山笑着说二老还很年轻,完全可以长命百岁,别说是曾孙,就连曾曾孙都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