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认真就要坐起来,要和季景山说个清楚明白。
仔细一看,席悦发现季景山的脸颊似乎也有点红的样子。
“你哭的样子,你笑的样子,你沉默的样子,你开怀大笑的样子……”季景山回忆起来,这些记忆看似尘封在内心深处,可想起来似乎异常清晰。
就连季景山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清楚楚。从第一面她在躲雨的屋檐下哭泣,乃至以后在校园擦肩而过,他的世界似乎多了这么一个猝不及防出现的人。
席悦后知后觉,自己以为的单向暗恋,其实并非自己一厢情愿。
她高兴又感动,最后红了眼眶抱着季景山。
“你这个大猪头!”席悦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控诉。
季景山伸手轻轻抚摸席悦的后背,轻声安慰:“小傻瓜,不要哭。”
他最见不得就是她哭。
广州之行并不在季景山的计划之中,但超脱计划的事情也并非全都是坏事。
于是这几天,季景山充当起了席悦的助手。
当席悦的助手可比当季景山的助手要难多了。
席总的要求总是很多,而且非常“过分”。比如,大早上不起床,非得季景山动用某些“武力”。
再比如突然心血来潮说想去游乐园玩,还想去坐过山车。
季景山天不怕地不怕,但要拒绝坐过山车似乎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他硬着头皮上场,克服心理恐惧,陪着小姑娘一起疯一起玩。头晕目眩还不算完,席总大人还打算要去玩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