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山处理得十分妥当,药酒在空气中慢慢挥发开来,但也挡不住季景山身上好闻的味道。
事实上,平日里季景山不擦香水,也不用香味重的护肤产品。可席悦就是觉得,他身上有一股非常非常好闻的味道。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他身上这股味道就会萦绕在她周围,在她和他接吻的时候,他的气息就会入侵她的五脏六腑。
一连接近半个月没有见到季景山,席悦都快忘了他的味道了。现在同处一个空间,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让她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跌打扭伤,用药酒揉搓伤处是非常重要的一个步骤。
季景山的手法不错,但力道难免有些重。
席悦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踝,忍不住低低喊了一声。
也不是不能忍疼,就是下意识的一声,带点娇意。
季景山顿了顿,他蹲在地上,抬头看了眼咬着唇的席悦,喉结微动。
女人在男人面前不经意的一个撒娇或者一句低声,其实十分危险。
席悦却全然不知。
季景山淡淡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邪念抹去,继续给席悦揉脚踝:“这个力道可以吗?”
席悦点头:“嗯。”
安静的房间里,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夜幕渐渐降临,房间里不再明亮。
好像是那天季景山生病的清晨,席悦偷偷过去亲他的光景。那个蜻蜓点水的吻,却让季景山时不时想起。
这些回忆在心里,总让人觉得有些甜蜜,有些期待。
季景山抓着席悦的小脚,忍不住又说:“脚好小。”
上次在外婆家的时候他也说过同样的话,估计他自己都忘了。那次席悦被蚊子叮了满腿的包,回到家之后立马开始抹止痒花露水,就大咧咧地光着小脚。季景山当时就说了一句她的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