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季景山去洗澡了,席悦又眼巴巴地来到那瓶茅台面前。
怎么说呢,实在是这酒的味道太好了,所以就想再喝一点。
席悦咽了咽口水,再喝一点点应该没事吧?
于是偷偷摸摸地又给自己倒了那么一小杯酒。
一口喝完,她又给自己倒了一点。
等到季景山收拾完一身清爽出来的时候,席悦已经喝了有那么小半斤酒了。
这可是酒啊!她当水在喝了。
这会儿席悦倒还是清醒的,见到季景山立马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不敢出声。
季景山叹口气,问她:“喝了多少?”
“就一点点。”她说着还用手指比了比。
季景山实在无奈,打骂不得,只能把酒收起来。
没多久外卖送到。
一直到吃完外卖席悦都表现地很正常,没有说胡话,也不像是喝醉。
季景山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下来,对席悦说:“我送你回去吧。”
“去哪儿?”席悦问,声音有点飘。
季景山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她,问:“席悦,你是不是喝醉了?”
席悦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可是千杯不醉!”
这种情况,孤男寡女,当务之急还是把她送回家去为好。
季景山起身来到席悦面前,低声说:“来,我送你回家。”
怎知席悦躲闪一样的把自己往沙发里塞,摇头:“我不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