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抓着沈书妤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跟着一下又一下地逗她。
他也要让她尝尝什么叫水深火热,叫天天不应。
很快的,沈书妤果然招架不住,哼哼唧唧地求饶着。
她求饶了,傅灼果然心软。但还是要逗一逗她,轻轻舔着她的唇说:“来,喊一声哥哥就放过你。”
沈书妤皱着眉,声音颤颤的:“这是什么恶趣味?”
傅灼低头又在她那处敏感上轻轻舔咬:“我第一次见你就只有那么一个念头,让你在我身下喊一声哥哥。”
沈书妤闻言二话不说直接在傅灼胸口拧了一下,“你是不是变态啊!”
“可能是吧。”傅灼声音哑哑的,“活了二十多个念头,第一次有这种念头。我那时候就在想,你的声音那么甜,是不是尝起来也那么甜?”
他说着又啄了一下她的唇:“果然挺甜的。”
沈书妤对他一本正经的甜言蜜语是怎么都招架不住的,她红着脸勾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说:“能换个词吗?”
“行啊,那喊一声老公。”
于是沈书妤很轻很轻地在傅灼耳边喊了一句:“老公~~~”
哥哥这种“恶心”的词语沈书妤是万万喊不出的,在她这里连老公这个词都感觉太肉麻了。但见他高兴,她也会想让他高兴一点,便顺着他。
“快起来啦。”沈书妤推了推他。
傅灼拉着沈书妤的手往自己身下按:“起不来,帮我。”
= = =
弥足过后。
这一次,沈书妤的人生又有了一项新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