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灼低着头,顺便在一旁又将《福星阿才》里面的主人公阿才画了出来,他一边画着,一边对沈书妤说:“既然你的自画像能画成福星,说明你的潜意识里喜欢的是福星。世间万物,你偏偏在我的面前画了福星,也说明你的潜意识里有我。”
沈书妤一听立马否定,“才不是!”
他怎么那么不要脸啊,这也能绕到自己身上去。
傅灼不以为意,继续道:“你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从你画福星的画像里我就能看出来。你准确地捕捉到了福星身上的很多细节之处。知道吗,这也说明你是一个非常敏感的人。”
沈书妤只当傅灼是胡说八道,他现在说什么是什么,她也不反驳。
心理测试这种东西沈书妤以前也很喜欢做,但她后来发现,很多答案其实都是模棱两可。比如敏感这个词。每个人都是敏感的,或许是敏感的对象不同,答案总是偏差不了太多。
傅灼用自己的拇指在沈书妤画的那幅画上轻轻触摸。
“画错的地方你一遍又一遍地改正,笔画很重,即便是用橡皮擦擦拭去,但印记仍然在。”傅灼说着抬起头看着沈书妤,“不要对自己要求那么高,也不要那么竭尽全力,放轻松一点或许对你来说会更好一些。”
车里开着灯,沈书妤不自在地看了傅灼一眼,然后竟然下意识去开车门。谁料这会儿车门竟然能够轻轻松松打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却不想又逃到了傅灼家的客厅里。
她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
她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傅灼随之进门,一并将通往车库的门落了锁。
这下沈书妤是真的鸟入樊笼,陷入困境。
傅灼将沈书妤亲笔画的那幅画收起,他温柔地对她说:“你就把这里当成是宾馆住一晚,我去把客房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