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雨总得来说还是让人觉得不爽快。
一点钟的演出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操场上陆陆续续地站满了人,打伞的打伞,穿雨衣的穿雨衣。
校二食堂三楼休息区的某个包厢内,傅灼漫不经心地拿了桌上的飞镖往墙上的靶心一射,正中红心。
旁边很快响起鼓掌声:“傅爷牛批啊。”
此时,一帮高大的男人正无所所事事在这个包厢内打发时间。他们像小混混似的,抽烟的,打牌的,露出手臂上大片纹身的,将这个休息室弄得乌烟瘴气。
傅灼懒懒地坐在沙发上,包厢里有暖气,所以他只穿了薄薄的一件黑色套头卫衣,然最简单的服饰却没能掩盖住他身上的贵气。
他头发寸短,面无表情的脸上总是戾气满满。这个男人生来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用朋友的话说:不笑时好像别人杀了他全家。
一旁的于晓峰也拿了一个,兰花指微微一翘,飞镖往靶上射去,脱靶。
切,运气真不好。
于晓峰转而问傅灼:“无聊死了,要不要去操场啊,听说是咱们学院那个新晋的院花开场舞呢。”
傅灼闻言微微抬眉,眼底似有一丝不屑:“新晋院花?”
说到院花,原本几个在打牌的也转过头来附和:“我见过,看起来纯得一批,应该是傅爷的菜。”
傅灼闻言伸开长腿往那人椅子上踹了一脚,这人一米八七的个头,双腿尤其长。
于晓峰也跟着道:“真的,您是这大半年都不在学校不知道,这大一的小学妹长得真的很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