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时原本和余小暖并肩，见此自知她们母女有话要说，便对余小暖道：“你们先聊，我去开车。”

他说完，冲林妈妈优雅地笑了笑，径直走了。

余小暖握紧了手里的手提包，看着她手里的营养品，总算开了口：“你……来看病人吗？”

“我……是来看你爸爸的。”

余小暖目光看向别处：“那你来的不巧，我爸他已经出院了。”

看着女儿的态度，林妈妈有些失落：“小暖，这么多年了，你还在为当年的事记恨妈妈吗？”

余小暖表情淡淡：“时候不早了，妈既然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也还要赶回去照顾我爸。”

她说完径直就走，林妈妈在后面喊住她：“小暖！”

余小暖脚下的步子顿住，握着手提包的手越发用力了，只觉得心上微微有些沉重，让她想要快些逃离。

林妈妈却又再次追上来：“当年的事，是妈妈不对，不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指责你，甚至动手打了你。可妈妈当时真的是气急了，你奶奶中风住院，你叔叔也因为这个事情冷落我，妈真的不是故意的。”

余小暖吸吸鼻子，转身嘲讽地看着她：“所以我活该了，谁让我不是林家的女儿，谁让我寄人篱下，我活该被你们全家人欺负对吗？你知道在林家的两年里，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吗？”

“小暖……”

“什么都别说了！”余小暖不太耐烦地打断她，“有些事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再提。”

她说完起步要走，林妈妈伸手拉住她，还未开口只觉得脑袋一阵疼痛，她忙伸手捂住头部，眉头也跟着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