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是夜晚。
人心最浮躁的夜晚。
有些事儿真不能深入去想。
想得深了,冲动就起。
他垂下眸去,收敛眸光。喉结滚动了下,长指也收紧。
她自己都不知,刚刚出浴的她,勾人成了什么样。
她的皮肤好似都泛着水光。
男人在很多时候都是无师自通。
包括他对于他们关系的转化,很自然、很顺畅地就从兄妹转化成了男女。
“怎么还不睡?”他哑声问。
江千宁不觉异常,反问:“你说呢?”
陈寄白顿了下,想起什么来,心虚地摸了下鼻子,“你知道了?”
江千宁看他两秒,存了几分逗弄的心思,“陈先生,你上热搜了你知道吗?”
陈寄白微顿。
宁特助被他叫回去休息了,他刚才一直在看书,倒是没太关注后续。
他问:“这事严重吗?”
江千宁故意说:“要说严重也严重,要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他静静地看着她。
“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有点败坏我的名声。”
“怎么说?”
江千宁故作无辜道:“你这么说,很容易叫人误会你是在宣示主权,这样的话,哪里还有人敢追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