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宁抱住他的腰,把自己的头埋进去,再也不肯出来了。
江母匆匆走来, 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她的伤口, “没事吧?检查做完了吗?有事吗?身上好好查一查, 还有脑部也查一下。”
江千宁没法回答她任何问题了, 是楚舒,挨个地回答了:“检查都做了,没问题的,您放心,就额头这里有皮外伤,其它的什么事都没有。”
楚舒说完,又补了一句:“真是多亏了陈总把她稳稳地护在怀里,挡去了所有的外力伤害。要不是陈总护得太好,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她被护得太好,陈寄白的伤就重了。他替她挡掉了,所有的伤也就都落到他身上了。
江父何尝不知?
他动了动唇,还是不知该说什么。
那样的生死一线,不论做出什么动作都是本能反应。
而她,就是陈寄白的本能反应。
任何事情,只要超越生死,都会叫人肃然起敬。
即使他是宁宁的父亲,也是亦然。
江母心疼不已,又细细问了许多事情,比如他进去多久了?那些人查到没有?
楚舒这边查起来自然是没那么快,江父道:“我派人去查了,再等等。”
他的眼底闪过一缕寒光。
敢动他女儿,想拿他女儿的命,也不看看他们有几条命够使的?
陈父陈母很快也来了。
这样大的事情,并没有人敢瞒他们。
陈母一来,江千宁瘪瘪嘴巴,和她搂在一块一起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