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在看见江斯年的时候还是有点别扭。
这是第一个还是第二个呢?
哦,宁宁解释过了,好像说是第一个?
她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
长得可真是太像了,在没告诉她说是双胞胎的时候,不怪她以为是一个人,更不怪她以为是人格分裂……
江斯年这次主动地做了个自我介绍,伸出手,咧嘴一笑:“上次实在不好意思。还没当面跟你道个歉呢。”
他咧开嘴的样子,实在是憨。
夏绯的紧张感殆尽,笑了笑:“没事的。”
夏绯这个人,要么不熟,她会紧张,要么很快就能和人熟悉起来,称兄道弟。
一顿饭的功夫,她跟江斯年都开起酒一起喝了。
她喝起酒很爽快,说干就干,飒爽利落。
没多会儿,两人把微信一加,约好下回接着喝。
这件事也就算是这么过去。
江千宁觉得她自两年多前在国外的那场病后,多少是有落下病根的。是以最近忙得狠了,才会轻易地垮下去,而且还不容易好全起来,反反复复地折腾。
陈寄白在这给她通过食疗补了几天后,有些效果。
这次她从家里回来,又按照他给的联系方式定了一个月的食疗,她准备好好养一养。剧组拍摄任务重,她能因病减轻任务几天,但是不能一直这么下去。
有些时候,难得空闲,她也还要忙别的事情。
苏州那边苏绣的投资已经开始,但她知道,这都是治标不治本的。对于苏绣而言,传承才是大问题,是以她在准备投资拍摄一档以苏绣为主题的节目,没钱她出,没人她上,总之,她想从根本上去解决这个问题。
这无疑都需要时间与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