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之前她倒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可现在,那可真是哪哪都不对劲。
她有两个哥哥呢,怎么季潇雨一脱口而出说的就是她大哥,而不是二哥呢?
合着原来到处是破绽,只是原先她压根没注意、也压根没细想罢了。
江千宁兀自叹着气。
不过这么久的功夫,江父和陈寄白也已经回来了。
这两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平静,任谁也无法从他们的脸色中猜测到刚才他们都发生了什么。
江千宁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江父就已经伸手过来拉走了她。
陈寄白面色冷肃,但并不敢做什么,他只是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和她父亲离开。
江千宁并不知道他们刚才说了什么,只是觉得陈寄白这模样,还挺可怜的。她回头看了眼,他启唇,无声地叫她放心。
季潇雨看着好戏,抱着手,颇为悠闲。
就该陈寄白的。
要她说,这还是轻的呢。
直到江千宁走出视线,陈寄白看了过来。
他挑眉:“你怎么还在这?”
季潇雨:“……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江斯言呢?”
季潇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瞪了眼陈寄白,算是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陈寄白见状,勾了勾唇。
季潇雨小声地问:“你嘴巴严实吗?”
陈寄白:“……”
他没想到要人闭嘴还这么理直气壮。他轻咳一声:“只要你能帮我个忙,我嘴巴就挺严实。”
“那要是不呢?”
“那我,嘴巴漏风。”
“……”
季潇雨气得咬牙。这个臭男人!简直比江斯言还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