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寄白:“……”
父亲扎得一手好心。
他闷声离开。
陈父简直快要被他给气死在这里。
他与妻子说:“三年前被他气死一次, 哪里想得到三年后还要被他这样气死一次?!”
陈母连连摇头,这事情太突然了, 突然到他们谁都缓不过神来。
之前她怎么劝说的啊?那小子就是不要。给她一通好气又遗憾。她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都在想, 这件事要是能成, 那得是一件多好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她的宝贝宁宁可以高兴啊,不至于难过得都叫她心疼。
可是吧,强扭的瓜不甜, 真不行, 也没办法。
而现在呢?好不容易所有人都放下了, 他倒好, 倒是又给反悔了去!
可不是要将人都给气死在这里!
她越想越气,恨恨地掐了把陈父的手臂:“你瞧瞧你养出来的好儿子!”
陈父:“……”
他张了张嘴,试图辩解,却又不敢。
——都怪这个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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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寄白去了陶子越他们那边。
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凛冽之气。
原因吧,可想而知。
陶子越和邬宸互相对视一眼,觉得眼下这个场面简直戏剧到没有解了。
三哥被骂成什么样他们是可以想见的。
陶子越喝了口杯中的酒,连连摇头。
造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