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宁指了指门口:“自己去开个房间睡呀!哥哥,男女有别知不知道?我们什么关系啊你就往我床上躺?刚才你躺我床上我勉勉强强的就忍了,现在你又来?”
她简直不可思议,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瞧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没错呢!
江千宁的“哥哥”不过是随口一喊。
素日里她和人打闹,“哥哥”“姐姐”这样的无奈称呼是喊惯了的。
可他听见,眸光却是一深。
在她据理力争的抗议、甚至还张开手挡住以护卫自己大床的清白下,陈寄白的动作终于被拦住。
他看了看刚才他躺过的那里,随后轻声说:“宁宁,我原本在出差,临时改道过来,已经将近二十个小时没睡了,现在很困,能否容我先在这睡会?”
江千宁张了张嘴。
陈寄白:“稍微睡会。等我睡醒就去开房自己睡。”
“……”
听起来,也忒可怜。
像是没人要的小孩似的。
他适时地打了个哈欠,满脸疲态。
江千宁看得直皱眉,问道:“刚才你来了多久?睡了多久?”
“应该,不到一小时。”
江千宁下结论:“你是不是疯了?”
他静静看她。
“我就打个吊瓶,打完就好了,你不知道我这边的情况你就问呀,问一下我情况严不严重!你不问,你就瞎想瞎猜,误以为很严重,其实根本不需要你跑这一趟。”
他走近她,又是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