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特地叮嘱过杭夏她们,好好陪她、好好安慰她, 有什么想做的只管和他说, 他会安排。但没想到的是她直接出了国, 随后他这边便彻底地失去了她的音讯。
陈寄白紧跟着江斯年,他怎么说怎么骂都赶不走。
他缠得江斯年很无语:“现在想知道了?那之前做什么去了?”
“之前,都是我的不对。我尽力地想弥补, 想挽回。二哥, 你就给我这次机会吧。我不会再伤害她了, 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才好……好好地和她在一起。”他的声音里盈满痛苦。这一段时间,他也是饱受心里的折磨,颠来复去地往复磨着他,他无力又无助。是以他才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这里,只为探寻那一年发生的事情。
陈寄白字字恳切,只为恳求。
可是江斯年仍是狠着心,并无与他相告之意。
“你来这里,我妹知道吗?”
“她不知。”
江斯年嗤了声,“想也知道,你肯定是瞒着她来的。她不想告诉你的事情,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告诉你?”
陈寄白也不顾这一声反问中的讥讽,他默不作声的,只是江斯年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直接就赖进江斯年的住处里,大有要蹭吃蹭喝蹭住的架势。
江斯年赶都赶不走,拿起扫帚打人,他就任他打。直叫他愤愤地丢了扫帚,也是拿陈寄白什么办法都没有。
再揍一顿也不是不行,就是江斯年怕拳脚不长眼,又伤到自己的脸。那多不好看?
江斯年索性不着急赶他了,爱待着那就待着,他就不信陈氏能那么闲,任由这家伙在自己这里躲懒。
没想到,陈寄白待着却并不只是待着,他时不时的便要说些什么话来说服一下江斯年。
“二哥,之前都是我的错,我真是诚心想弥补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