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照笛瑟缩了下,江千宁笑起来:“有这么可怕吗?”
叶照笛疯狂点头。
拜托,除了江千宁,陈寄白眼里根本就没有别人,也根本看不见别人。
打个比方说吃饭的时候,他一心给江千宁剥蟹,其他什么事他都没在意,别人说什么他也不大在乎,只在需要讨论的时候给出自己的看法和建议。
大有一种全天底下都不入他的眼,除了江千宁……的感觉。
作为当事人,那肯定是觉得他不可怕的。
作为非当事人——呜呜呜那简直太冰山了好吗!不好接近的呀!
江千宁笑着笑着,忽然就笑不出来了。
她沉吟道:“也还好吧。我也……”她回忆了下,“我也是有被他这样冷淡过的。”
叶照笛眨巴眨巴眼,生起无限的好奇:“真的吗?我……我想象不出来他对你冷淡的样子。他看上去,真的很宠你哎,满眼都是你。”
“我也曾经,满眼都是他呀。”
叶照笛愣住。
她不知道背后的故事这样多,更不知道他们之间看着平凡,却发生过这样多曲折的故事。
她不敢再问,怕戳到人家痛点,叫人家回忆人家并不愿意回忆的往事。
过了会儿,许是她斟酌好了词,在室内都安静下来的时候,她还是硬着头皮说:“或许,你们之间话太少了?陈总看上去不像是多话的人,这样的人,和身边的人沟通也会很少,自然的,误会也就会喝多。很多事情不容易说开。我觉得吧,还是话多点好,好解释事情,就算真的错了,也好哄人。”
江千宁笑了,对她的话表示认同:“你说得对。”
但是陈寄白就是陈寄白,寡言的是他,多话的就不是他了。
“我看他人应该挺好的,没什么坏心思。”叶照笛见她脸色还好,又壮着胆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