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心翼翼地回答着,一边觑陈寄白的脸色一边回答,忒小心了。
陈寄白眉心拧得更紧。
宁特助壮着胆多嘴问道:“那您现在,对宋小姐是什么看法和想法呢?或者,我换个方式问。刚才江小姐看上去很生气,您想怎么办呢?”
陈寄白觉得很不解:“这是同一个问题?”
“是的。”宁特助笃定。
对宋小姐的对待,决定了江小姐的情绪。
这可不就是同一个问题么?
陈总这么问,就说明陈总果然是还没有看明白的。
他就知道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他反正是看得很透彻了。
陈寄白眉心皱得都能掐死一只苍蝇了。
他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难题中。
宁特助分外贴心地悄然退出房间,把空间留给陈总,安静地去思考这个大问题。
陈寄白对宋时滢,其实能有什么看法?不过是当年托她办事,后来帮回去,权当还情罢了。至于当年为什么是托她,也不过是因为她出现得凑巧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