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千宁没听,也不觉有错,理直气壮道:“我没听见你们说什么。”
气氛更静。
马导就差脱口而出:祖宗——!!!
他们其实对她的身份知道得都很模糊,知道有来头,却不清楚具体的来头,真正知道的人不多。
对于这两位的渊源,就更是不可能知道了。
马导见状,赶紧给哈哈了过去:“正在说这部电影呢,我在跟陈总介绍你是这部电影的女主。”
江千宁颔首,“嗯对,有什么问题吗?”
她没有多余的话,只无辜地看过去。
马导忙道:“没有问题!没事没事。”
好家伙,这里一个个的,都得罪不起。
他现在只想擦汗,生怕陈寄白发火。
可稀奇的是,陈寄白一点发火的迹象都没有,像是清风拂过山岗地淡笑了一下。
江千宁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慢吞吞地塞进嘴里。
即使身边坐着她曾经最熟悉的人,即使她从前和他一起参加宴会时,她都喜欢与他说话聊天玩游戏,即使她曾经与他有说不完的话——这时候,他们也完全就是陌生人的排场。
没想到的是,巧克力是黑巧。
她刚才没细看,这会子才反应过来,这怕不是100纯黑巧克力?
江千宁心里想骂人,哪有给女孩子吃这么苦的巧克力的?这个应之序,做什么呢?
她苦得说不出话,想找东西吐掉,苦味却迅速在舌尖蔓延,快到不可思议。
也是这时,她跟前出现了一只手,伴随着一道冷淡的声音:“吐掉。”
江千宁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理智。
她……宁愿苦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