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意味着,他们要放弃北洲之地。
“师父,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一旦大阵被破,我们损失惨重,你拿什么跟老祖交代?”毕厄罗沉着脸,边走边道:“为今之计,屠城灭洲,还能转化一部分族人,为我族增添兵力。”
晏文佑心知肚明,原本,他们是稳操胜券的,谁知冒出来一个神秘强者,强得可怕,连他师父都打不过。
那个人……是谁?
晏文佑想起当时看到的亲密画面,脸色微僵。
那个人跟小堂弟又是什么关系?
难道堂堂神朝太子,竟沦落到了出卖美色的地步?
晏渊和花月胧知道吗?
“文佑,晏文佑!你有没有在听,心思都飘哪去了?”毕厄罗对这徒弟越来越不满,自从见了那小娃娃,像是丢了魂一样。
晏文佑回神,道:“师父,我在听。”
毕厄罗没空再管他,甩袖赶至北洲王府,忽然脚步一顿,抬头看去,只见白衣少年坐于屋顶上,偏头,冲他们轻淡一笑。
以夜色为幕,以星月为衬,这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连毕厄罗都不得不承认,纵是上古时代,也无人有这般好样貌。
晏文佑怔了怔:“你一个人来的?”
话音刚落,谢御尘身影浮现,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手搭在少年肩上。
毕厄罗脸色凝重:“上古之后,天庭坠落,飞升之路断绝,人间九洲的路只到大乘期,阁下修为却已远超此界限,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