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雪空抱住晏渊的腿,仰脸道:“爹爹,晏晏也要去尧洲。”
“你去做什么?”花月胧将儿子抱起来,蹙眉道:“宝贝,你才刚回来,娘可舍不得你再出远门,而且你生辰也快到了。”
晏雪空不说话,乖巧地蹭了蹭她的脸。
花月胧心软得一塌糊涂,只好转向晏渊。晏渊捏了捏幼崽的脸,含笑道:“山河壮丽,多出去走走是好事,我们年少时不也都在外面跑么。”
呵,男人,不靠谱。
花月胧瞪了他一眼,儿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能不能有点原则?
晏渊轻唤了“阿胧”,目光温柔缱绻。
花月胧:“……”没,没办法了。
晏雪空捂着脸跳下地,拉着谢御尘就往外跑,边跑边瘪嘴:“爹爹娘亲,羞羞。”
“你还知道羞?”谢御尘漫不经心地被牵着跑,道:“整天这个哥哥,那个姐姐,到处抱人蹭人,也没见你羞。”
“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幼崽也说不清。
他在花丛边停下,想了想,举了个例子,奶声奶气道:“如果君御哥哥以后跟别人,像爹爹娘亲一样在一起,那晏晏就不会再牵你的手了。”
谢御尘一怔,倒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娘亲是爹爹的皇后。”晏雪空蹦蹦跳跳地摘了一朵花,天真烂漫道:“就像,如果晏晏以后有太子妃,只会牵她的手,也只会给她一个人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