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酒店,赫漆洗漱完倒在床上,脚酸得不想动一下,腰也酸。
晏协从浴室拿着毛巾出来,到床边屈膝蹲下,给她热敷。
赫漆舒服得哼哼,一动,他低斥,“别动。”
赫漆停住,看看他,还是忍不住动了动。
晏协捏着她戴着银链的脚踝,盯着在手腕晃了晃的脚,勾起薄唇,“这是,勾引我吗?”
“嗯。”
他低笑,她又动了动,脚尖碰一碰他的膝盖。
他低头吻一吻她细碎银链旁那块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伤痕,她成功一僵,然后,害羞起来,“啊啊啊晏导~~你干嘛?”
“调戏老婆。”
“呜~别。”
“不许再动。”
晏协给老实起来再也不敢乱来的人继续热敷,她喊着脚酸,无比的酸。
晏协看了看她几根脚指头,被高跟鞋还都磨红了,有点破皮,拿毛巾碰一碰,她嘶了一声抽气,“啊疼,我废了。”
晏协皱眉,用毛巾包裹住,抬头看着躺倒软弱无骨的人,真是心疼得无法言说。
赫漆被温热的毛巾裹住脚,温度与晏导的手心一样,透过皮肤渐渐渗透进四肢百骸,浑身越发舒畅起来。
男人热敷完脚掌,等它干净了,找来药箱给她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