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时,她在看他。
两人对视须臾,她不自在的扭了扭头,轻轻推开他往里走。
进去后,秦篇也想起来什么转头看了看他的着装,还好,今天都不是浴袍。
想到这儿,她轻咳一声,在他房间里四下转了转,她来干什么的呀。
又不是……真来非礼他的。
没一会儿,正出神着,有人走到了她身后,一手从她身侧绕过,背后一暖,她身前出现了一杯温热的牛奶。
秦篇低头就着他的手喝,喝了几口后,舔了舔唇瓣,偏头。
“你吃好了吗?”她是和泰青的人吃的。
“好了。”话落,他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又着凉了?”有点鼻音。
秦篇唔了一声。
应谈微微皱眉,给她拉了拉领口,“怎么真那么容易生病。”
“因为没人随时给我披衣服呀。”
应谈垂眸,她眼珠马上转开,偏头四下乱看起来。
应谈深吸口气,是吗?有道理,她也不是穿得太少,是体质问题,这个季节纽约又气温低下,怎么穿都容易感冒,他在的话,就随时给她披衣服了。
“带你去吊水好不好?有点烫。”
“不用。”
“还想看音乐会吗?那天没好去不了。”
“……”
应谈默默看着她,秦篇转头不和他对视,走到了窗边,但是身后的目光一直在,她稍稍侧眸,他就在眼底了。
然后,边看她边自顾自的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
秦篇轻呼口气,想开口,又咽住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