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岭瞧着简杭侧脸,她在走神,似乎是想到某个人。
他仰头,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陪她来酒吧缅怀过去,不是他的责任。
秦墨岭咽下去的酒也没了味,“走吧。”他结账。
那首歌还没结束,简杭终于转身,“等我听完这首歌。林骁每次唱都走调,我忘了原调是什么。”
秦墨岭拿卡结账的手微顿,“林骁?”
“嗯,就是秦醒朋友,你不知道?”
“听过,秦醒提过。”
简杭多说了几句:“林骁在尹林上班,在我手下,他父母拜托我管他。管了他两年,他才收敛。”
言语间尽是无奈。
秦墨岭没见过林骁,也许见过不记得,他能想象出林骁什么性子,秦醒组队打游戏时,里面就属林骁嗓门大,还一直把小橄榄挂嘴边。
刚才她走神想到的人,应该是让她头疼的林骁,而不是其他男人。
想到这,秦墨岭把卡又塞回卡夹,示意调酒师再给他一杯。
简杭疑惑:“不走了?”
秦墨岭只道:“回去没事。”
简杭看不懂他心思,一会儿要走一会儿又不走。不走正好,她多听几首歌,在手机里听歌跟听现场完全不一样。
秦墨岭忍受着酒吧里的喧闹聒噪,吵得脑仁疼。
他抿了一口酒,耐下心来听歌。
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简杭待到十一点,问秦墨岭要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