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仁江那位人高马大的司机去开的门,没让进,刚开始是客气的,说韩总吃饭呢,再说这是家里,范哥你有什么事情回头跟秘书约,韩总也得跟家里人过个节呀。
那人在门口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司机也不耐烦起来,要把他往外推,那人在外面喊:“韩总!大哥!我儿子的事情呀,孩子才多大呀,没书念了,没出路了,您帮个忙呀!”
韩仁江放下碗筷还是出去了,把那人带去了书房。
两人谈了十几分钟,那人从书房出来,司机把他往外送,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跟韩仁江确认:“韩总,这事儿您怎么也得帮帮我。您说句话,您跟他们校长说句话肯定好使。或者您给他想想别的路。”
韩仁江朝他摆摆手:“我知道了,我看看。”
等他回来了,韩太太,佳轩和徐宏泽才继续动筷吃饭,没人问那人是谁,更没人问怎么回事儿,韩仁江自己吃了几口饭,忽然笑了,完全不当回事儿的样子似的:“孩子没管教好,在派出所留记录了,借读的学校不留他,学籍所在地又要把他开除了。想让我给想办法,嗨… …”
佳轩问:“您认识他们校长吗?能说上话吗?”
她爸爸道:“说什么话呀,现在上上下下管得这么严。你觉得是个人情,张嘴闭嘴就能把这事儿搞定了,事关 人家校长乌纱帽的,凭什么给你开这个恩?”
佳轩道:“那您帮他想别的办法吗?”
“上不了学了,能不能送去当兵?”韩太太问。
韩仁江看着她:“你说这话也没个脑子。军队是什么地方?被学校开除的人能参军?”他转头看了看徐宏泽,“你们单位是不是有跟国外合作办学的项目?我听你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