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不是被打的?”
“不是被打的。不算是。最多是失手。”
我买了些水果去袁姐家看望,她右面整整一条手臂严重的软组织挫伤,差点就是骨折,她肋骨往下一直到胯骨,还有两大块淤青,现在挂着吊臂,靠在床头跟我说话,微微侧身,还怕压到患处。
“那后来呢?您跟杨哥报警了没?”我问。
“报了。这事儿不可能绕过派出所。
“袁姐说,”但是因为有我们的及时干预,没有形成犯罪事实,那一片的警官对老李头子和那对两口子进行了批评教育,半夜就给放了。”
“然后呢?”我追问。
“然后我就去医院。然后我就回家养伤了。”袁姐说。
我气得够呛:“就这么就完了?老李头子应该给您拿医药费,营养费,还有误工费!”
袁姐白了我一眼,同时“切”了一声:“还跟人家要钱?老李头子多抠你不知道?”
“那他可说了声谢谢没呀?”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