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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

令兴言忙着回复消息,头都没回,“唱是能唱,弹也能弹,就是有点拿不出手。”

“……艺术节是个表现的好机会。”

祝温书又扭头看令琛,“你要是有空也可以教教他。”

也不是没教过。

当时他教得差点想把那价值几百万的钢琴砸了。

后来又教唱歌,倒是没跑调了。

因为就他妈压根不在调上。

“教他,我还不如去卖身。”

祝温书:“?”

“反正都是折磨。”

令琛懒洋洋地抻抻腿,侧头靠着车窗,“卖身还有钱赚。”

“……”

今天其实还是张瑜眀的生日。

把祝温书送到家后,令兴言回家换下风尘仆仆的衣服,喝了口水,去陪令思渊看了会儿电视,便又准备去公司开会。

出门前,他指指桌上一个箱子。

“这是我给张老师送的两瓶好酒,你一会儿带去啊,仔细点。”

令琛应了声“哦”。

等令兴言走后,令琛去房间里听编曲团队给他发来的新歌deo。

这一听就是四个小时,等他摘下耳机抬头,天色已暗。

最后他也换了身平常的衣服,拎着令兴言送的红酒出了门。

张瑜眀地位虽高却不爱铺张,六十大寿就请了十几个好友,在郊区一家私密性很强的餐厅开了个包厢。

令琛到时,包厢里几乎已经坐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