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温书伸手挡脸,自己站了起来。
低头一看,这裙子从右腿侧面一路湿到了肩膀,还混着黑乎乎的泥泞。
“……”
“哎哟怎么这样了。”
中年女人很着急,五官都皱到了一起,“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祝温书其实摔得不重,也没怎么疼。
就是这泥水弄得她一身脏,着实有点糟心。
“没受伤。”
“还上不上?!”
公交车司机的声音在雨中模糊不清。
“上!上!等我会儿!”
中年女人焦急地拉着祝温书袖子,“那、那你这衣服怎么办,要不我帮你洗干净?”
怎么洗?
现场脱给她吗?
喇叭声在耳边催促,祝温书叹了口气,摇摇头:“没事,我自己弄吧,您先上车。”
看祝温书这么好说话,女人开始松动。
她回头看了眼公交车,试探道:“那……我就先走了?我太着急了,给我家老头子送饭去,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您去吧。”
祝温书已经捡起了伞,也不想在这雨中和一个无心之失的人纠缠,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换衣服。
因为下雨,八点多又是下班高峰期,路上没有一辆空客出租车,而网约车也挤得排到了一两百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