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方笑道。
“你的厂子在颖州,就地收购棉花,纺成纱线,生产的棉纱、棉布正好经铁路运到豫南、湖广,又经武昌取道长江销往四川……”
端着酒杯,李经方看着左孝勋说道。
“当年赵田丰在办洋务的时候,就建议父皇沿铁路线设厂,这些年无论是华商,洋商投资,大抵上都是以海州到徐州,要么就是徐州到郑州,要么是徐州到颖州,也就是所谓的洋务四州。差不多都是沿着铁路线投资。”
“洋务四州”表面上是沿铁路线,可实际上呢?都是李家能够直接控制的地区,那些李家控制区里的厂矿,不仅给李大人带来丰厚的经济回报,最终也成为了李大人崛起本钱。
人好扎堆,工厂企业同样也是如此,在过去的近二十年里,无念经是洋人,还是华商自己都喜欢把工厂投资在四州,即便是现在同样也是如此。
“就是眼前,这座钢铁公司,要不是因为铁矿大孤山搬不走,估计也不会落在这地方,要知道,一开始朝中不少人可是主张把铁厂建在海州呢。”
为什么要建在海州,无它,那样的大厂放在身边踏实啊!
可最后却遭到了投资者的反对,但凡是钢铁厂要是么就煤,要么是就铁,只要条件允许,没有谁会舍近求远。
唇角微扬,李经方的说道。
“人好扎堆,工厂也是,要是没有一只领头雁,为兄想在东北办实业是万万不成的,没有人愿意到这天寒地冻的地方投资,所以……”
把目光投向的左孝勋,李经方笑道。
“我想借贤弟的名声用一用。”
“借我的名声?”
左孝勋诧异道。
“对,就是你“纺织大王”的名声,辽东这地方有煤有铁,大孤山有铁矿,这附近还有煤矿,贤弟可有意来这里投资煤矿?”
李经方直接说道。
“钱你不用担心,只要贤弟愿意投资,自然会有银行乐意提供贷款。”
人是名,树是影,堂堂左大公子想要开煤矿,银行又怎么可能不借钱?况且,就是没有银行愿意借,他李经方也会掏这笔银子。
“投资煤矿?”
瞧着李经方这位李皇帝的皇长子,左孝勋想了想问。
“恐怕李兄想要的并不仅仅只是如此吧!”
投资煤矿是稳赚的买卖,李经方双手把钱捧到面前,肯定是有所图谋的。
“贤弟英明,什么都瞒不过你。”
李经方笑道。
“煤矿之外,还希望贤弟能在这边投资办几个厂子,具体的厂子,全由贤弟当家,只要您愿意投资就行,有了您这只领头雁,自然就能带过来雁群,不知贤弟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