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比那些折叠遮阳伞沉了不少,但粗麻布更隔热安全。同等情况下遇到高温曝晒不会过度发热甚至自燃,你装兜里,我自己也背一把。以防万一。”

苟富贵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做的这两把打伞,他昨天晚上还在疑惑这人为什么突然问他要厚实的粗麻布。现在他倒是又感受了一次这个人那与外表绝不相符的细心和敏锐。

啧,就像不管他变成海獭富贵还是蜜獾富贵,这家伙都能露出怀疑的神色一样。

“你这心思不当情圣都可惜了。”

谢天狼立马一笑:“那少爷觉得我是不是能晋级少奶奶了?”

富贵少爷对这有野心的长工翻了个白眼,直接开门走了出去。

等他两人到金鱼小区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有行动比较快的已经开着车离开了,而剩下的决定步行的一两百人以家庭为单位,手上提着背着大包小包。

只背了一个包的谢天狼和身上一个包都没背、还穿的特别宽松清凉的富贵少爷走进人群,一下子就显得十分扎眼。

“哎呀,富贵你们两个小年轻怎么什么都不背呢?还指望着人家避难所里给你们提供宾馆一样的服务吗?最起码也要把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带着,别觉得你有钱能买东西,现在就算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东西啦!”

开口说话的是租了苟富贵三十套房子之一的宋家的老大妈,也是七天前说要催促儿子交房租但是至今没有行动的那位。

这位六十多岁的大妈身上背着一个大背包、胸前还挂着一个,那精神头比许多年轻人还好。

而且这位老大妈这时候看着苟富贵的眼神还莫名带了一点得意之色,仿佛一直被压榨的长工终于扬眉吐气。她伸手拍了拍自己背在胸前的那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