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渊有些头疼,“我怕他跑过去,把举报者揍一顿。”

某人今晚喝了多酒,一路上神情紧绷,也不知在隐忍什么,很不对劲。

许阳州干笑两声,“二哥,你让我去盯着他?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不是盯,就当是陪陪他,你每次见着他,就跟老鼠见着猫,正好趁此机会,培养一下感情。”

“臣妾做不到啊!”

陆时渊根本不顾他的惨烈哀嚎,直接把电话挂了,白楮墨给他递了杯牛奶,自己喝着热茶,垂眸看他,“时渊托你做什么事?反应这么大。”

“他想让我死。”

“没事,我会给你收尸的。”

“你还是我的好兄弟?”

“我宁愿从未认识过你。”

“……”

闲来无事,就到他家。

白吃白住白喝,各种白嫖!

他没撵他出去就不错了,他还想怎么样?

其他人来他家,都有客人的自觉。

某人倒好,用着他的拖鞋,穿着他的睡衣,还得伺候他的一日三餐,白楮墨不懂,要这样的兄弟能干吗?

当祖宗供着吗?

另一边

陆时渊抵达宾馆接苏羡意时,苏永诚还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叮嘱,让她一定要幸福,柳如岚在边上劝了半天,才放她离开。

苏琳送两人下楼,回房间时,柳如岚正在烧热水。

“你今晚怎么回事?”柳如岚打量她。

“我怎么了?”苏琳垂头,干笑着。

“吃饭的时候,就心不在焉,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我的?”

苏琳并未说厉成苍被停职一事,只说,“妈,我想在燕京多留些时间。”

柳如岚打量她,瞧她不愿说原因,也就没多问,伸手摸了下她的头发,“行啊,正好多陪陪意意,帮着她把房子的事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