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陆时渊也觉得奇怪,自从谢哥儿跟他姐从通城回来后,状态似乎就不太对,尤其是看他的眼神,冷漠而怨怼。

陆时渊也特意问过他:

“我给你出的主意不好?”

“不是。”

“那是我姐没让你进房间留宿?”

“也不是。”

陆时渊皱了皱眉,既然计划成功了,那就不关他的事了,“谢哥儿,是你自己有问题?”

谢驭但是一记冷眼就杀了过去!

他好得很,他能有什么问题?

要不是你那则信息,我就……

哪儿有人凌晨两三点发信息搅扰他人好事的,陆时渊从小就一肚子坏水儿,谢驭觉得他是故意的,便想着,给他和苏羡意也使使绊子,这才有了如今的事。

——

周一上班,苏羡意难免蔫头耷脑,加上一早就和谢驭这样的冰窟窿独处,简直太伤神。

真搞不懂那些要和他哥一起共事的人,每天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给师傅泡好茶,又给自己冲了杯黑咖啡,她打着哈气回到工位。

“小苏,组长叫你。”有同事过来喊她。

“好,谢谢。”

苏羡意到了领导办公室,说的还是中秋晚会的事。

“考虑得怎么样了?”组长笑着,“我之前翻了一下你之前应聘时发过来的电子简历,在兴趣爱好一栏,你说会画画、书法、跳舞、弹琴,还会拉二胡?”

“……”

苏羡意简直想哭。

这简历,自然是尽可能美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