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啊?”
张妄试图挣扎,而这挣扎显然失效了,他在最快的时间内回抱住了她。拥抱的时刻,好像心里某件悬挂已久的重物坠地,到底是落到实处了。是在这一刻,张妄真正从身体到心灵,都意会到文景韵之于他的重要性。这四年,他专心做菜、潜心打游戏,逃避那些令他害怕的东西, ggie 说他是在逃避面对自己,而这个自己,在失去文景韵的这几年,已经被消磨得不剩什么具体的形神了。
后半夜,两人抱在一起聊往事。
文景韵懊恼地说:“每回我主动,我们之间总出岔子。记不记得大二国庆那次去酒店,你睡完我,突然就跑了,一条消息也没有,你知道我多难过吗?”
这件事也是张妄的心结,所以他很快回应:“当时我以为你后悔了。”
“后悔个屁,我们又不是一夜情!而且,我也不是酒后乱性!”“那天晚上,我表现很差。”文景韵特地探出头看着他说:“是很差。”
张妄脸色一僵。
“后来还好。”文景韵说,“就是关系没讲清楚,好像我们只是炮友。”
察觉到张妄又有回避和她对视的意图,文景韵及时捏住他的脸。“为什么不把关系讲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早不是我说了算。”
“胡说,你那时候要是问我要不要交往,我肯定答应。”
“不知道。”
“不知道你问啊!”
“当时觉得配不上你,说了你为难,多尴尬。”
听到这句话,文景韵登时松开捏他的手。她发觉自己很在意配不配得上这个说法,一段小小的静默过后,她重新抬眼看他,“现在呢?”
说来奇怪,张妄在大学时期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