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荷的脸色在夜色中裂变。
“我和他认识快二十三年了。”
听完文景韵的概述,向荷好奇道:“所以,你们真就四年没联系?”
“之前有人扒到他,发过一次微信。”
“你说《夜色撩人》播的时候?”
“嗯。”
“当时你们没聊起来?”
文景韵摇头。此时两人一起站在楼梯间躲冷,文景韵已经冻得没什么知觉,她想看月亮,就还是站在漏风的地方。向荷劝不动,只好由她去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小徒弟好像确实是你喜欢的类型。”
“徒弟就徒弟,为什么要加‘小’?”
“哈,可能是他看上去显小吧。你不知道,晚上田乐为难他,虽然他都答上来了,也不算落下风。看上去总像是田乐欺负了他一样。”
“他是什么类型?”
“说不上来,光看外形我也说不准,反正和田乐不一样,南辕北辙。”向荷说,“就很……清纯——这个词是不是一般不用来形容男人?”
文景韵自觉没用,因为向荷说出“清纯”两个字时,她竟感到一股没来由的紧张,还伴有一些生理反应。她缓了缓,说:“晚上我表现真的很弱?”
“搞半天你在意的是他啊?”向荷打趣道。
文景韵不说话,默默看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