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何立杨神情有些意外,“我没发现。”
“我于是就琢磨吧,我是不是挺讨人厌?我做什么了她那么提防着我?我问助理、身边人,都说没怎么。”田乐越说越郁闷,“这就搞得我很迷惑了。”
“没准是你想太多?”何立杨好心宽慰道。
“不是,绝不是。”
“我作证,”李宥插话,“这点不是他想太多。”
何立杨难以置信地看向李宥。
李宥耸耸肩,“一向目中无人的田导终于知道反省,是个好现象。”
“净扯淡。”田乐嗤他。“我怎么觉得你幸灾乐祸呢?她是不待见我,也没多待见你吧?”
这下轮到李宥乐了,田乐嘲讽他,他也不恼,笑着说:“比你好点。”
“喂你们不是吧,田导和宥哥以前都是我很欣赏的人,而且你们不是知交好友吗?怎么还开始争风吃醋了?”何立杨说。
李宥拱拱田乐的胳膊,“他说以前很欣赏你,意思是,现在不了。”
田乐不接这茬,转对何立杨说:“知道原始时代男人为什么不交朋友吗?争夺女人是刻在男人基因里的东西。”
何立杨猛摇头,“不懂。”
“不懂正常,你对爱情的理解还不够。”
“田导你讲人类文明我可能真不懂,但爱情这种事情,我觉得我比你们懂。”何立杨脸上洋溢着自信,“至少我拿得起,也放得下。”
“你太容易放弃了。”田乐评价道。“太容易放弃的好感根本不能称之为好感,就是一下子上头,又一下子下头。”
“那人家对我没好感,我总不能一厢情愿?爱情不是两情相悦的事情吗?”
“不对,爱情的发生可能偶尔是两情相悦,但也有日久生情。”说到这里,田乐脸上浮现促狭的笑意,“日久生情的日字,动词和名词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