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梅的话虽然难听,但是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只是她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不能让石真梅看瘪,更不能交出自己的经济。石真梅想看她的笑话,她就更不能让她看。
樊简心里打定了主意,但回头看一下,心里不是没有凄凉。
如果是被人的嘲弄耻笑,樊简不会放在心上。因为那些人跟她的生活毫无关系。
但她没想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应承着她最敬爱的称呼的人也会想着看她的笑话。
这样不仅让樊简难受,更是让她齿寒。
如果一个人连家人的支持也没有,如果一个人连家人都不能依靠,那她还有什么?那她该是有多么可悲。
樊简想,一家人之所以是一家人,不仅是因为血脉上的亲近,更重要的是,依赖于血脉亲近的感情。
一家人虽不用事无巨细的坦诚相对,但至少也该是坦坦荡荡。
可是同住一个屋檐下,却总是要用阴谋算计都针对彼此。到底是可怜,还是可悲?
樊简带着果冻摆摊,一颗心被分成两半,自然没那么专注。
有时要照顾果冻,和顾客的交流就难免分心,有些性情好的,会耐心的等待樊简安顿好果冻,才买东西,还会顺嘴逗一下果冻,有些不喜欢孩子的,见了果冻便皱起了眉头,看好的东西也不买了,有些好奇的在买完东西之后,也会问一句“怎么带着孩子出来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