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渊戍守森严。
逛了好几日,不该她们看到的东西,一点儿都没看到。
其余的地方,也没什么好风景。
到处都是冰山雪地,白茫茫的一片,在磐石小院里看也是一样的。
起码青冉,是这么觉得。
可青欢不一样。
她仿佛闲不住似的,牟足了劲儿要将青冉往外拉。
时而要青冉替她堆个雪人儿,冻得青冉双手通红,也不让她停下。
时而又和青冉打雪仗玩儿,一不小心将雪团扔进青冉的衣领里,冻得青冉直哆嗦。
青冉每晚都要被吸血,失血过多,唇色白得可怕。
而且作为灵炉,也被采补过度。
重澜的性子实在太过乖戾可怕。
她越是害怕青欢听到,越是低声求他,他反而越兴奋似的,动作越狠,毫不留情。
生怕青欢听不到似的。
可劲儿地闹出各种各样的动静来。
重澜没有告诉青冉,她红着眼尾,婉转求他的样子,千娇百媚,实在太撩人。
青冉也没有告诉重澜,她体内承载着的灵力狂躁暴烈,已经快到了极致。
而且她本身耗损严重,白天黑夜都没有功夫修炼,快要撑不住了。
她一向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对重澜,对青欢,都只能逆来顺受地忍着,默默消化,咬牙坚持。
这一切便成了她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直到某个侍寝的夜里,重澜抱着她将灵力全灌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