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相忆上前捞住她胳膊,迫使她起身,还是那句话:“别冲动。”
“胡说什么呢你。”秋清莳顺势把脸埋进她肩头,蹭呀蹭,将脸上的水渍擦干,等了会儿, 眼睛也能勉强睁开。
浴缸里的白梦昭恢复了两分理智, 可身子仍然烫得慌, 头歪倒在浴缸边缘,抹了把脸,心口剧烈起伏。
秋清莳看她的状态还差点火候, 自顾自的对姚相忆道:“去拿些冰块,越多越好。”
话及此,姚相忆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向池故媛打去个眼色,示意她快去。
池故媛不靠谱,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想不通原因:“这是想把人冻死?”溺死都够残忍了。
唐思梨比她机敏,看出些端倪,戳了她脑门一下,恨铁不成道:“还是我去拿吧。”
她踢掉高跟鞋,撒丫子跑到一楼客厅,吧台上用正冰块镇着香槟和红酒,将酒瓶一一拿出来搁到一边,端着冰块原路返回,十分引人注意。
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被好奇心驱使着跟过去。
唐思梨将冰块递给秋清莳。
秋清莳毫不迟疑,哗哗的自白梦昭的天灵盖倒下去。
冰凉的触感像刺骨的刀子,白梦昭不禁打了个寒战,她瑟缩地抱住自己,紧抿的唇角阵阵颤抖。
“好些了吗?”秋清莳俯身问她。
接受滚烫和寒冷的先后洗礼,她的肌肤显出不自然的红:“……好多了。”
白梦昭回忆起方才的失礼,窘迫和屈辱快要击垮她的自尊,她曲起双膝,脸藏进臂弯,闷闷道,“谢谢您。”
秋清莳有着小小的成就感,看出她的心事,像个大姐姐般拍拍她脑袋:“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后又觉得举止太过亲切,不符合她们是死对头的实际情况。
收回手,冷下两分音色:“我不会告诉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