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不一偏过头,手轻轻一抛,将那个盐瓶抛到天上,又接住。

“水银”颤颤巍巍,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晃荡的。

尤不一收起瓶子,操控着轮椅回到大堂。

他的轮椅停在在大堂的楼梯下。

他能听到楼上七嘴八舌的追问声。

“怎么回事儿?赵明他怎么在这里?”

“赵明消失了?他是死了……他死了!”

“衣小姐,只有你在这里,快点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楼上传来衣生水的哭泣声,“我,我,我……嗝!”

她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哭嗝。

这些声音在这座空荡荡的小楼里传递的格外清晰。

“不是我,不是我,是怪物,是怪物!”

冯逢疑惑道:“可是怪物不是已经杀死了吗?”

衣生水顿了顿,“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里……这里应该不止一只怪物!”

元白:“啊,是这样的吗?”

衣生水“呜呜”哭泣着。

冯逢和元白两个直男憨憨谁也没有怜香惜玉地劝他,反倒任由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