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结束后,青禾钻出热乎乎的被子,趴在文宁身上,问:“怎么会招张铭过来?”
文宁凑上去亲了亲她汗湿的脖子,帮她把头发拂开,“你跟他熟,平时接送上下班也方便。”
青禾任由这人亲吻,一边动动腿,把被子往下踢了些,露出半个光滑白皙的背,一边抬手摸文宁,从锁骨不断往下,低低说:“熟不熟的,关我什么事,不是你的司机吗。”
文宁呼吸一滞,加深了这个吻,很久,才嘴唇湿润地说:“送我去公司正好顺路送你,可以一路。”
飞行文化公司离h&f杂志社不远,实际上不算是顺路,必须绕一段才行,但也不远,大概就十来分钟的车程,以后她俩一路上下班确实方便,不用再特地绕一大圈转去西河街。
青禾在文宁唇上咬了口,含糊道:“谁跟你顺路。”
文宁蓦地搂住她的腰,抱着她坐起来。
她防备不及,不受控制地往后仰了仰,可又被及时拉了一把。她下意识抱住文宁的后颈,下一刻轻笑了声,两条长腿分开,直接坐这人身上,闹着要挠文宁的腰。
两个人你退我进地玩闹了几分钟,直至累了,青禾先服软地哼哼,趴在文宁肩上不动了。
五六月的天凉快,温度不高不低,但闹腾久了还是有点热,青禾身上本就出了汗,黏腻不舒服,现在更是发丝贴在胸前背后。
文宁拍拍她的背,一会儿,把手伸到前面把粘贴汗湿的头发拨开,唇齿微张,凑近她。
她嘤咛了声,嘟囔道:“你真是……”
文宁没让她说出接下来的话。她轻轻吸了口气,胸膛的起伏都乱了,最终却无可奈何,只能耳朵发烫地放任文宁。
网上的炒作热搜只挂了几个小时,空音与慢速火车那档子事下午就会撤下来了,紧随以后的是节目组单独上了一个热搜,词条里全是比赛现场的视频片段,其中空音乐队占据了大半位置,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路人,悄悄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