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宁挨了上来,要从后面搂她。
许久不见,哪能一碰面就相互较劲折腾,又不是仇人。
不过青禾没这种自觉性,而是趁这时候翻回来,用手抵在中间挡着,语调生硬地说:“文宁,你放开。”
文宁置若罔闻,反倒柔声说:“别动,先歇会儿。”
对方身上的烟味太重,也不知道偷摸进来待了多久。青禾的气还没消,一向不讲道理,她费劲推了推,不让文宁碰自己,“半夜三更的,谁让你进我房间了?”
文宁捉住了她的手,不让乱闹腾,也不给个解释。
青禾不消停,随即就挣脱了一只手,大有死撑到底的架势。
只是文宁终究还是太了解她,不会真的让她远离,什么都没做,仅仅把她搂紧,按进怀中不放。
不知是谁抬手间扫到了床头柜上的瓶装水,东西忽地被打倒落地,一骨碌滚得老远,还撞到了另一边的桌角。
撞击声不大,这点响动算不得什么,但在沉寂的夜色中还是有那么明显。
青禾听到了那一声轻响,当即身形一滞,被这点小动静吓到,一时间竟然停住了挣动。文宁在这时候彻底压了过来,一边将她拢过去,一边摸到她的纹身那处。
许是文宁的指尖太凉,许是自个儿太敏感,青禾随之一颤,登时就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