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我当伙计,我给她工钱,她帮我暖床,我教她读书写字,并没有亏待苛责她。这很公平,不是吗?”
柳容止轻轻叹了口气:“你还要人小姑娘给你暖床。”
沈错一噘嘴,不开心道:“解语白泉闻识司命,您一个都不留给我,我又能怎么办?
您与姑姑同床共枕总该知道,我们修习《玄上无净天罡经》的人体温低于常人,怎么能身边没有暖床的人?”
“那你姑姑这些年,身边还有暖床的侍女?”
沈错未听出柳容止的话外之音,理所当然地道:“那是自然……”
柳容止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既然如此,我便放心了。”
沈错不知柳容止放心什么,但提到沈云破立时便念起亲爱的姑姑来,也没心思想别的。
“对了,姑姑在何处?”
柳容止一改方才的温柔和善,平易近人,眉眼冷淡道:“她昨日踏雪受了些风寒,我让她在屋里静养了。”
沈错满脸惊讶着急:“姑姑怎会受风寒?她如今怎样?我要去看看她。”
“太医说没什么大碍,休养几日便好。”
“那我……”
“你今日刚到,不如先去安顿一番。这一次我将白泉等人也叫回来了,你们叙叙旧。你姑姑有我照料,你不必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