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鹿向媛闷声说,“你不爱我,我就没资格对你好了。”
杯子连续晃动,酒液渗出,路茗嘉把杯子推过去,突然笑了一声,对着她的眼睛说,“那说明你还很爱我,是这样吗?”
鹿向媛用力点头。
“那好。”路茗嘉温温柔柔地道:“我要你当我的舔狗,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让你跪着亲我,你就不能站着,能做到吗?”
她说得认真,眼中戏谑,就是要玩弄鹿向媛,践踏鹿向媛,蜜意变成了利剑,偏偏她现在还在温柔的笑着。
也只有鹿向媛知道,路茗嘉的世界有多黑白分明,她穿着白衣大褂,就是世人眼中的路医生、路教授,用手术刀救人,每每听她的事迹都要落泪。
实际她天生的反骨,脱下这一身衣服,剩下的就是恶劣,她依旧可以用手术刀剖开血肉,只是白色掩盖了她心中的黑,遮掩了她天生反社会人格。
每当路茗嘉脱下白衣大褂,那种恶寒顺着脊椎往外渗,会让人战栗,变成一个胆小鬼。
也只有鹿向媛见识过她的疯狂。
鹿向媛握着那杯酒,喝了,“好。”
简单一杯酒,还没有让鹿向媛到醉的程度,偏偏她走到路茗嘉身边,脚下踉跄似的跌了下来,双膝着地,就跪在路茗嘉身边。
跪下来亲吻吗,她迫切的想要这个吻。
路茗嘉交叠的长腿,轻轻地晃动着,半晌,她双脚落地,微曲着身体看向鹿向媛,手指落在鹿向媛脸上,如同摩擦杯子一样,缓缓地刮弄着。
“为什么做到这个份上?”路茗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