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云含问旁边的左艺静,“房梦淼鼻子不行吗?闻不到臭味吗?”
“什么啊。”左艺静小声回她,道:“这两天迟雨容不是调香嘛,大家都说臭,她是迟雨容的舔狗,肯定要舔迟雨容,就不戴口罩,说很香。”
“噗——”
迟云含对着房梦淼比了根手指,舔狗做到这个份上,真的很狗,房梦淼用实际行动把路走宽了。
佩服佩服。
她们部门离调香室远,只要不去调香室的楼层,基本闻不到味道,但是,大家会选择性避开调香室的同事,一看到调香师,拔腿就跑。
至于迟雨容,现在大家看到她,都是怀疑的神色,这人到底是调香师,还是调翔师,太可怕了。
下午,鹿向媛约迟云含出去吃饭,主要是公司里的味道太难闻,食堂大妈做饭都要干呕几声。
这谁吃得下?
“去远点吧。”鹿向媛耷拉脑袋,仿佛去了半条命,“要是在奶茶店闻到味道,我真的能吐出来。”
“行。”迟云含想着骑着车带她,又怕她晕车,两人就沿着街道走,打算去前面的餐厅吃饭。
鹿向媛连续套了两个口罩,眼珠子转来转去,道:“云含,你发现没有,都没人跟我们走一条道。”
“你想太多了,真的。”迟云含也低着头,不是不跟她走一条道,是走到她们身边,就捂着鼻子,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们。
鹿向媛感叹地说:“云含,我今天算是看清了,你才是真正把我当朋友的人,别人看到我就走,只有你一直不离不弃,不就是一点臭味,太矫情了。”
“是呀是呀。”迟云含心虚死了,小声道:“待会我请客,你想吃什么,随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