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执是后者。
盛棠觉得,遇上了江执,她的人生轨迹也一并发生转变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敦煌里其实是藏了一幅更全面的星图壁画?囊括了不同时间下的星图?”
江执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吧。”
盛棠觉得匪夷所思,“这能是真的吗?”
江执沉思,“我也是听说。”
“听谁说的?胡教授?”
江执沉默,良久低声,“薛顾先。”
盛棠见他的样子,心口就蓦地一恸,他每每提到薛梵教授只是叫他的名字,而且只叫薛顾先。
他是那么执拗地叫着薛顾先,从不肯叫他一声爸或者薛梵。
盛棠没再刨根问底。
想来薛梵教授能这么说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有人传第二藏经洞就在0号窟里,也许,这也是薛梵教授至死都要护住0号窟的原因吧。
可真有第二藏经洞吗?
谁都无法判断。
江执转了话题,不再提薛梵,而是说,“汉墓里的星图跟敦煌那卷上的星子分布不同,但也能看出规律来,所以绝对不是胡乱画上去的。我们假设那幅完整的星图壁画存在,那汉墓里的这幅,是不是也是全图的其中一部分?就跟敦煌星图的性质一样。”
盛棠听得有点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