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也幸好是肖也,牺牲了尾巴骨让她看清了江执的真面目。
想到这儿,她都脊梁骨一寒,接下来的话就说得没底气了,“昨晚上是你主动走的,鱼和熊掌哪能兼得?江执,做人要善良!”
“还要懂友爱。”肖也没好气地补了句。
江执双臂交叉环抱胸前,头一偏,一记目光扫过来,肖也忙抓起抱枕挡住脸,妖孽退散!
江执收回视线,伸手握住盛棠的手腕,往上一抬,笑,“这爪子也不肥啊。”
“反正,”盛棠抽回手,下了最后结论,“想吃早餐就去餐厅,我肯定不会给你做,因为给你做了就得给肖也做,给肖也做让沈瑶看见了我也于心不忍。”
这逻辑让肖也没听明白,“什么叫给我做让沈瑶看见了你于心不忍?说得就像我跟沈瑶有什么似的。”
江执也慢悠悠补上句,“另外,什么叫给我做了就得给肖也做?说得好像我跟他有什么似的。”
肖也抗议,“哎哎哎,怎么说话呢?怎么就没有什么了?打从前的交情不说,这两天的同床异枕不算关系啊?”
江执的目光再落他身上,“肖也你闭嘴能死?”
“哎我去,你快弄死我得了,真的,我尾巴根都断了……”
盛棠觉得这里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就像是刚刚那坨翔跑进脑子里了,乱成了黏糊糊的一堆……“你看,你们都掰扯不明白,这顿饭我做不了。”
完美。
她默默地给自己点了个赞。
江执看了她半晌,突然双手一伸,一左一右掐住她两个脸蛋,一上一下蹂躏,“你行啊,牙尖嘴利的。”
盛棠呼痛,一把拍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