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气息严重。
呛鼻。
辣眼。
餐桌上一时间没人说话——
过去那个严格又严厉,听见哪个徒弟今儿请病假都要蹙眉的男人已经死去,只剩下这个毫无原则、宽容慈爱、认真执行双重标准的双标狗在这里。
双标狗淡定地吃他的饭,一本正经教育在座各位多多少少有个女朋友或者起码比他先正经谈过恋爱的徒弟们:“找女朋友又不是找大跳台混合双人滑搭档。”
众人显然是很想问大跳台混合双人滑是个什么项目。
这人为了维护媳妇儿那真他妈是张嘴就来。
一阵无语间,又没人敢开麦。
直到过了一会儿,在他们身后,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是,退役之后就该养老,不谈个恋爱玩物丧志一下,能对得起自己摔断的腰吗?”
这声音就让所有人安静了几秒。
单崇回过头,看着立在自己身后的人——
来人今天没穿白色雪服了,一阵荧光黄的卫衣,裤子还是白色的,往那一站像十字路口的交通警察似的那么耀眼……
他手里端着碗面,这会儿正垂眼,那双眼型因为阴柔而显得有些阴沉的眼,盯着他。
单崇想了半天,真诚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背刺一口可乐吐回了杯子里。
老烟一脸茫然地抬头看了眼单崇,显然哪怕是渣男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
戴铎倒是表现得很淡定,面无表情:“信不信一碗面扣你头上?”
“那你有病?一天多管闲事?还管我谈恋爱?”单崇说,“操心过我腰还能不能用的除了嘶女朋友也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