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老烟掀了掀眼皮子,“没心情。”
“啧啧。”
“再说。”
“可以,还有人嫌钱多,崇哥,您听着想不想开门让他下车?”背刺在座椅下面踹了这里唯一没满二十的大学生一脚,“你现在有架子了,约你课和约崇哥的课一样难,还得人搭人的托朋友问——”
“我这叫有架子么?”开着车的男人发问。
背刺茫然地抬头:“你不叫有架子么?”
单崇冲着旁边的小姑娘点了点下巴:“那你解释下这个人的存在逻辑?”
背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缘果然妙不可言,是挡都挡不住的东西啊!”
背刺停顿了下。
背刺:“当然也有可能是她脸皮厚,不怕挨骂。”
单崇:“她挨骂?”
卫枝:“你这疑问句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一直觉得自己是爱的教育吗?”
单崇从后视镜看了眼背刺:“听见没,一直就是这个画风——我说一句她能回我十句,实在说不过了就发脾气,她有什么好怕的?”
背刺:“你们照顾下这里还有个失恋的。”
失恋的那个脑袋耷拉在滑雪包上,此时叹了口气,换了个姿势,脑袋往滑雪包里埋了埋,头发蹭乱了一些,显然是被一车子里的人各种对话刺激的不轻。
背刺:“是真的惨,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没事干别和徒弟谈恋爱——否则一搞矛盾,女朋友没了,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得意门生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