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一叠一叠往桌上压,看着都吓人。
这事儿传到江京峋耳里的时候,他脸色一黑。这都一群什么人?还敢赌这个?!
他问:“有没有赌不分,结婚的?”
来人胆战心惊地摇了摇头,还真没有。
他眉毛一竖,叫来李岱:“去,给我压,压结婚。”
“压多少?”
“他们压了多少,你就压多少。”
哟。
还挺有信心?
李岱赶紧去了。
他也觉得这群人挺蠢的,笑话,这婚约不知道是自家老板求了未来老板娘多久才求到的,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
江京峋一咬牙,拿了车钥匙出门去。他再不去,那个没良心的怕是都要把他给忘了。
画展时间地点都定了,已经初具规模,傅安里正指挥着工人布置大门口处的装饰,待会再对个名单。
莫长青知道她没经验,但还是很放心地把整件事都交给她。这么大的一个展,傅安里都佩服莫长青对她的信心。她接过来并非没有压力,也并非不怕办不好,但是她不能逃避,她只能迎难而上。这是她目前最重要的必修课。到了那一天,她得交给莫老一个满意的答卷。
画展的场地很大,规模之大,实属难得。这也是莫长青地位的一个象征。他在圈里的地位不容置喙,这两年比较少露面,但绝不是可以让小一辈轻视的理由。
傅安里忙起来的样子,是江京峋没有见过的。他倚着门,站在旁边静静地看了很久,舍不得出声打扰。
等傅安里发现他的存在,都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她赶紧小跑过去:“你怎么来啦?”
“我再不来,某人都要忘了她还有个”他顿了下,把自己的“新身份”拿出来溜溜,“未婚夫。”